但卞和玉站在那儿,一幅清幽的写意画浑然而成。
有的人天生好命,从小就备受尊崇,也能受到良好的教养。
有的人生来就是上位者,在这样的乱世之中,从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甚至是说,他们可以掌控别人的命运。
毕竟他们有权、有势,操纵别人的命运,轻而易举。
商司予无力地垂下头,身子彻底地瘫软下来,并没有给卞和玉丝毫的回应。
而有的人生来就在泥潭之中,连活命都成问题,甚至还会落入诸侯、权贵们的牢笼之中,沦为一个个玩物。
卞和玉还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认为她很有趣。
商司予知道同这样的人打交道,周旋半天说不定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但现在她也只能询问他了。
她的一双眸子轻灵倔强,轻声问道:“卞公子知晓,为什么国师不能篡改卦象么?”
她又想起公良俭那张苍白的、温柔的脸,就像春日里将化未化的霜雪一样。
“自然是因为他姓公良。”
卞和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摊开双手反问道,“不然商祝史以为还能是为什么?”
——又在打谜语了。
商司予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若非现在身体有伤,动一而牵全身,她一定会狠狠地啐一口卞和玉。
“那公良家的人为何不能改卦?”
商司予这次的语气显然没有上一句那么虔诚了,不过面色上倒是没有流露出来,仍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她耐心地顺应着卞和玉的话问下去,下定决心同他周旋一二。
而商司予的想法很简单——
既然都已经在卞和玉的手中了,而且还入了牢狱,哪儿也去不得,整日里也见不到几个人。
——闲着也是闲着,同他在这耗时间,也未尝不可。
反正吃亏的是卞和玉,并不是她。
卞和玉好似很欣赏商司予暗暗同他较劲的样子,仿佛现了什么新鲜的猎物,他笑道:“公良俭没有告诉你么?”
商司予就知道自己不该同这人讲话,他不会吐露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整日里只会胡说八道,或者说废话。
她表示无语凝噎,很想踹他一脚,不过还是勉强忍住了,随后咬牙切齿地道:“没有。”
随后他看见了商司予阴沉沉的脸色,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国师并不太信任你啊,祝史大人?”
忍字头上一把刀。
商司予心中默念三遍,才将心情平复下来。
敢情这人就是专门来地牢同她打谜语、消磨时光的?
——但其实她也猜得大差不差了,公良俭有时卜卦都会身体虚弱一段时间,然后好好调养便能恢复。
擅自改卦可能会带来一些副作用,但也是能消失的。
卞和玉将卦象的篡改一事说得那么严重,就是故意恐吓、威胁她,说不定就是他玩弄人的把戏而已。
商司予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那么现在她就不用再从他口中套什么消息来了,但转念又一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即使卞和玉知道,也一定不会告诉自己。
“那是自然,国师的垂青岂是人人都能得到?我只是个矜矜业业、负责送卦的小祝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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