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归他讲,别人听不听的就不好说了。
“哦我明白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那肯定是阮舒池先生惹到你了!
天呐上帝,他居然敢惹陈清也小姐生气!
他在做什么!”
阮歆不再细问,起身后围着陈清也来了一段咏叹调式的译制腔,最后将那只玫瑰递到陈清也面前。
弗洛伊德正桃红的颜色热烈而炽热,花瓣饱满盛开后花心呈螺旋状。
比起红玫瑰对于爱情的不加掩饰,弗洛伊德更像是暗恋中德少女,期待一份明媚的爱恋,又不失矜持与优雅。
“妹妹代为赔罪,要不要喝点什么,我请客!”
阮歆见陈清也接过花,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身边。
陈清也无奈,拿着花轻轻敲了敲阮歆的脑袋:“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对哦,阮歆想起来了。
陈清也的花店占了沿街三个铺面。
三个店铺位置被分割成两部分,一半是正常的花店,偶尔做一些插花课程体验,另一半则做了鲜花主题的咖啡厅。
咖啡厅那部分沿街处会根据季节、节日,配合做不同主题的花墙布置,平素来打卡的人不少,也算是新海市的小网红点了。
所以阮歆在人家咖啡店点外卖,多少是有点砸场子的性质了。
“那…我请你吃饭?”
“省省吧你,我一会儿还有节体验课要上。”
陈清也转过身,从成排的鲜花桶里挑了朵半开的白色郁金香,和手边已然有些蔫的弗洛伊德修剪完插进桌上的圆口花瓶。
灯光下,喷壶喷出细密的水珠落在刚扎完的花束上,像是缀在花瓣上的水钻。
陈清也又调整了一下包装和丝带,仿佛无意一般多嘴问了句:“你哥什么时候相亲?在哪个餐厅,到时候我叫跑腿送束花去。”
阮歆的眼睛咕噜噜直转,她就知道,有人还是忍不住了!
只是,这个问题似乎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
“我也不知道,要不等我回家问完我妈再给你消息。”
“行。”
送走来取花的外卖小哥,阮歆看着陈清也点了点剩下的花材,挑了些绣球、洋桔梗用牛皮纸包好放在一边,还没顾得上喝口水坐下歇歇。
就见店里的营业员掀开门帘,探了个脑袋进来:“老板,上花艺课的客人已经到了。”
“行,我马上就来。”
阮歆本是家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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