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扶叫道。
温余转头对贺扶扬起一个笑来:“贺大人有何指示?”
“昨夜的琴声可是出自温小姐之手?”
温余心中警铃大作,难道他要秋后算账不成?
她的笑俶尔变得干涩,“贺大人是想怪我诓骗您去东苑?”
贺扶摇头轻笑,“并非如此,只是贺某听温小姐所奏那《平沙落雁》着实惊艳,不知师从何人?”
见他不是要怪罪,温余松了口气,轻快道“家里经常会有乐人前来,我听得多、看得多了就慢慢学会了,没人教我。”
“哦?”
贺扶有些惊讶,“只是耳濡目染便能学到这般程度,温小姐当真是天资过人。”
温余自小都没被人夸过,突然被贺扶这么一说心中不免窃喜,“多谢贺大人夸奖。”
二人交谈间,马车缓缓停在府衙门前,贺扶先一步走下马车,温余后脚跳下,奈何一个没站稳竟向前栽去。
“小心。”
贺扶眼疾手快将她接住,清瘦的身子就这样栽进自己怀里。
温余间的海棠香侵入鼻腔,使贺扶又一次想起昨晚墙头的那一面。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温余挣扎着从贺扶怀里出来,遮掩似的在他前襟上拍了几把,算是给他去去灰。
贺扶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无事,温小姐先请。”
温余颇为尴尬的一笑,随后埋头向衙内走去。
三人随着衙役一同来到验尸房,童谣案件涉及的三位死者整齐的躺在房中。
室内阴冷,温余不由打了个寒颤。
仵作对贺扶一一介绍:“这位是周园寺的静禅法师,是被人砍了左腿失血过多而亡;这一位是城东的赵秀才,被人挖心而亡;这一位是元生商户的贾元生,是吞金而亡。”
三位死者,死法各不相同,都是按照童谣中所唱的死法:瘸腿、挖心、吞金。
这般恶劣的行径着实让人胆寒。
“这几位死者可有什么共同的特征或是相同的仇家?”
贺扶问。
府衙的赵捕快上前道:“这几位虽身份地位各不相同,但却在生前都有些人尽皆知的恶劣事迹。”
赵捕快先指静禅法师,“静禅法师原是周园寺的一位禅师,但因其好色荒淫而被住持逐出师门,之后便经常待在城门口与些个婆子嚼舌根。”
接着指向赵秀才,道:“赵秀才是前些年才考上的秀才,不过是个穷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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