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暹罗商贩尽数被人杀害。”
何谦三十有余已位居正二品,他身穿鸦色官服,在昏黄灯火的照耀下两鬓银丝尽现,他拱手:“臣已加派人手,严查码头人员,并排查其余货仓。”
“你为何也在码头?”
明德帝问薛傅延。
他从怀中抽出信函,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有人想给朕找些事做。”
明德帝翻开案几上的名册,抬手圈了几个名字,吩咐道:“叫他们几个滚来见朕。”
五年前,明德帝借“长平侯案”
杀鸡儆猴,京中安分了许久,这把火倒是帮他烧出了些东西,既然如此,那便查个透彻。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议事殿内一夜灯火通明。
萧钰离开码头后去了趟栖云山,将陈皇后被下毒一事告诉了老师父。
老师父名唤杜蘅,他便是京中谣传的那位“隐世圣手”
。
小隐隐于野,萧钰记事起,杜蘅便隐居山林。
说来奇怪,少时萧钰的性子不太讨喜,而杜蘅格外稀罕她,机缘巧合,萧钰在栖云山上跟着他学了不少医理。
申正时刻,萧钰想起昨日与贺修筠不欢而散,今日她虽派人递信说不去了,此时还是决定去校场瞧上一眼。
刚下马车,便见刘翎冉迎了上来,萧钰问:“你的伤好了吗?”
“放心,”
刘翎冉整个人神采奕奕,“能跑能跳的。”
她歪头问:“你也睡过头了?”
萧钰眼神闪过疑芒:“何来也之说?”
“有人昨晚偷人去了,”
刘翎冉一边挤眉弄眼一边道:“导致今早睡过头,连早朝都没去上。”
萧钰抬眼,瞧见了马车一旁的贺修筠。
“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浑不在意道:“早朝寻常不过是一群文官互相阴阳,斗嘴吵架,我去了也插不上几句话。”
此话不假,贺修筠回京许久,上早朝如老天爷下雨一般,全看心情,明德帝不仅没有迁怒于他,还说:“爱卿有要事再来即可。”
刘翎冉的关注点却落在前半句上,方才只是她插科打诨随口的玩笑。
她险些语无伦次:“不是?你昨晚真偷人去了?”
贺修筠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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