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同样身披孝衣,打点好府中一切后同景澄跪在一处,他目光怅然,不知在想什么……
景澄年少却知事态严重,眼眶中满盈的眼泪终是如簇跌出,他抽噎着,磕磕绊绊地终于说完了一句话。
“阿兄,娘去北疆之前说,今年要接爹回来过年的,他们回不来了……”
景珩替景澄擦去泪花,他将幼弟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说:“会回来的。”
他要去千里之外的北疆接父母回家。
“阿兄,我们没有爹娘了。”
“乖,还有阿兄在。”
次日,景珩换上朝服,入宫觐见。
“臣景珩恳请陛下收回禁足敕令,允许臣寻家父家母遗体归京。”
明德帝不曾理会他,将他晾在殿外。
又过一日,天上铅云密布,过了午时空中霞雪飘落,宫道前密密匝匝落了一片素白。
“禀皇上,外头落雪了,景小侯爷还跪在殿外,您看……要不要下个驱逐令,将他赶回去?”
苏公公甫一入殿,驱散了周身的寒气。
金銮殿内炭盆炽热,火光跳跃在精致的铜炉上,与殿外的寒风呼啸截然不同。
明德帝正坐在精雕细琢的屏风后看书,闻言,头也没抬地冷哼一声:“年轻人的身子火气大,沉不住气压不住事,晾他个两天,待凉快了自然就回去了。”
“是。”
苏公公不敢多言,讪讪退下。
“父皇,儿臣有些累了,”
一旁摹字帖的萧钰扶了扶额头,“想回去小睡一会。”
“去吧。”
“儿臣告退,晚间再过来陪父皇用饭。”
萧钰声音轻柔甜嫩,将明德帝方才的不悦驱散了几分。
景珩长跪雪中,心情复杂。
他无依无靠,京中无人能帮他。
他更不能贸然出城,若真遭遇不测,景澄怎么办……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上京繁荣,长街奢华,边境的战火从来蔓延不到国都,帝台是的君王怎知千里之外的疾苦悲怆。
长平侯一生忠良,鞠躬尽瘁,却无端沦为御座上天子“杀鸡儆猴”
的借口,死后连个棺椁陵墓也没有。
何以为家,何以为国?
雪幕中远远走来一人,矜贵优雅,侍女跟在她身侧,为她撑着伞。
漫天风雪迷眼,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景珩以为此人也是路过金銮殿前的看客之一,待走近他,那人突然停下了步子。
“你是景小侯爷。”
少女的声音尚有些稚嫩,似在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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