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茅草堆上的人蓬头垢面,形容不堪,囚衣被撕扯开了好几个口子,露出斑驳带血的肌肤。
如狱卒所说,此人十指指甲都被拔掉,只剩指尖布满的干涸血迹,犯人无法自行清理伤口,只能任凭那些结痂慢慢变黑、变硬。
徐启善没等来粗暴的开门声和预想中踹在身上的一脚。
阴冷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檀香味,他忍不住嗅了嗅而后微微掀起眼皮。
入目一道颀长玉立的身影,徐启善险些以为自己是被折磨太久出现了幻觉,竟有些分不清他是人是鬼,他喃喃开口问道:“你是?”
待看清楚那张脸后,他心头一紧:“你是景湛的儿子?”
徐启善拖着镣铐在地上前行,铁链相互碰撞出的叮当声,像是不甘的嘶吼。
“你来作甚?”
他语气不善:“清者自清,皇上定会明查还我一个清白,此案有小人从中作梗加害于我,景小侯爷有话不妨等我出去再说,何必专挑现在来看我笑话?”
景珩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证据已经确凿,徐大人不必再做挣扎。”
脱口而出的声音温润干净,带着一点水汽滋润过的微哑,清冽如松间雪。
“咳咳咳……”
被这话惊到,徐启善一口气没上来,堵在嗓子眼憋出一串急促的咳嗽,隔着铁栏欲伸手抓他:“你……你休要胡说!
圣上定会明查!”
景珩眉头微皱,朝后退了一步:“那恐怕要令徐大人失望了,你口中的小人,正是我。”
“皇上呢!
我要见皇上!”
徐启善双手不断拍击铁门栏,大声朝外嘶吼着:“快来人!
快来人抓了这乱臣贼子!”
诏狱里的其余犯人早在前年已经被处理掉了,狱卒们在外规矩等候,只能听见里头隐隐约约的叫喊动静。
近日来虽习以为常,仍不免让人心惊肉跳。
“你自诩是清白之人,但这银子最早要去的地方可是徐府,”
景珩意味深长地说:“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徐大人下辈子可要注意点。”
“你什么意思?”
徐启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之色,“我乃朝廷命官,一个削了爵的废人,你敢对本官做什么?等本官出去,第一个弄死你!”
景珩打断他的话:“大理寺已经拟好卷宗,五月十七,前工部尚书徐启善不堪审讯之苦,于狱中自尽。”
那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潭,眼尾微微上挑。
“狗东西!
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你早晚跟你爹一样不得善终!”
徐启善闻言额角青筋暴起,冲着他一顿咒骂。
“徐大人倒是对家父生平清楚得很。”
徐启善心神一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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