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许许多多颗头从桌上弯身俯下来抓她,徐音晚嘴角的笑僵住。
呵呵,这事就没完。
赫一行把徐音晚拎出来,“你就在这给我听着,跑哪去?”
他指着魏折雯破口大骂,“大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说你到底想干嘛?我是有喜欢的人你看不见?我想亲她你凑上来干什么?你作为一个女生就一点羞耻心没有吗?”
徐音晚还挺共情魏折雯这类被设定好要喜欢男配的女路人,她们只是作者笔下推动感情的工具,做了该做的事情,还要被骂。
她反手捂住赫一行的嘴,低声道:“别说了,这么多人在这,别让人难堪行吗?”
“我让她难堪?她刚才让我多难堪?”
赫一行的脾气一时半会收不住。
魏折雯已经羞愤地哭成泪人。
“刚刚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在场的谁敢说出去,你以后别想在崇荣国际生存。”
赫一行拿起一个酒瓶子往地上一摔,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宁老师掀开帘子进来,正巧一块碎片飞砸在她腿上,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狼藉,她怒火中烧,“谁干的!”
没有一个人敢回答。
“都不说?我看你们这个实践活动是一分都不想要了,我会加急向校里反应,明天一早就返校,所有人的成绩一并取消,即刻召开家长会让家长来认领这个学生!”
宁老师把帘子一别,叉腰指挥人群退出去。
学生们诚惶诚恐,在这个同样是以优取胜的学校,少一分,都会意味着她们将来多一分被他人踩在脚下的机会,她们求助地看向赫一行,祈求着他能站出来。
赫一行迟迟没开口,宁老师看破一切,“好啊,赫一行,你现在确实是有本事,行事都快赶上原来周家那小孩了,先是无人机鲜花雨,后是闹这么一出。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我就是冒着赫家取消捐款的风险,我也一定要把这件事汇报给你爸爸。
以防第二个周利琛出现!”
事情生得太突然,把学生一一集结回民宿的车上气氛都很沉闷,徐音晚频频回头,在车上巡视找凛舟的身影。
他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头顶黑色鸭舌帽,和窗外的夜景融为一体,帽檐压低遮住了他双眼,看不见他情绪。
次日,学生统一回到荣崇国际,并宣告后天开家长会。
徐音晚的钢琴比赛就在后天,徐方时目前在国内,如果去家长会,定会和赫一行爸爸撞在一起,拿他们的事情做文章。
要是把其中一位家长请去比赛现场,少了主角的存在,家长会自然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她给徐方时打了个电话,简略概括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徐方时没犹豫,和女儿独一次的人生比赛来说,一场带着批判性质的家长会似乎没什么参加的必要。
为此,徐方时在放学时亲自过来接她。
“爸,凛舟还没上车呢。”
车子在她上车后就启动,徐音晚指着窗外流动的人群喊住徐方时。
徐方时解释:“凛舟回老家了,那边突然通知他领在军队现的他父亲遗留的东西。”
徐音晚揉了揉脑袋,神情失落,轻声说:“啊,他没告诉我。”
“可能事突然,来不及说吧。”
徐方时注意到她的小情绪,安慰道。
话说到这份上,徐音晚不好多问,只静静点头。
比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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