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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徐音晚刚打完针需要休息,实践活动和爬山露营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是凛舟和李叔去购置。
爬山当天,学生们在山地集合。
方浏山属于陇市较为热门的旅游景点之一,工作日人流较少,山顶提前预约了酒店,等一夜露营结束,可以回酒店休息再进行其他实践活动。
那晚的尴尬始终没有从脑海中消弭,徐音晚和凛舟并排坐在后座,她装睡了一路。
自以为伪装得很好,闭眼一动不动等待着李叔喊她下车。
凛舟拉开车门,又复拉上,李叔回头,见他还在车上,一脸茫然张唇想问,他做了个虚声的手势制止,李叔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小年轻的把戏,笑着点点头转回去,也打配拉开车门学着他哐了一下门。
凛舟俯身靠近她,视线描摹她的线条流畅精巧的脸蛋,微翘的唇,挺而小巧的鼻以及显而易见眼皮下转动的眼珠,一瞧就是在装睡。
徐音晚在心里默数了三十秒,仍没等到叫她的声音,反而是周围温度升高了点,像是有小动物什么凑近,在她脸颊呼吸。
不应该啊,难道李叔和凛舟把她忘了?她存在感这么弱吗?
虽然她平时是不爱说话了点,对人也没那么热络,但也不至于把她一个大活人忽略掉。
想着,徐音晚悄咪咪睁一只眼,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脸前的轮廓从寥寥的线条变成具体而立体的五官,凛舟侧身怼在她脸前,单手撑在她那一侧的车门,眸子里细细打量着她,唇角还夹戏谑的笑。
喂,这人。
徐音晚猛地睁开另一只眼把他推开,凛舟不防撞到司机座椅,捂胸口闷哼了声。
本来是被玩笑的生气,见他这样,徐音晚脸色骤变,“你、你没事吧。”
凛舟扬眉,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冲她勾着一边唇笑,“逗你的。”
“好玩吗?”
徐音晚气得脸颊肉鼓得高高的,蹙着眉嗔他。
他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性子没了之前那般沉闷,倒变得会扰乱她心跳了。
转而一想,这似乎也代表他变得阳光了,徐音晚被戏弄的气恼渐消散,拉开车门下车,“李叔!
你怎么也跟他一样?”
李叔听她语气就知道她没真生气,乐呵呵笑她,“看你睡得沉嘛,开个玩笑。”
“李叔,你变坏了噢。”
她调侃道。
凛舟不知什么时候下的车,绕到她身侧,帮她挡住车顶以防撞到头,期间徐音晚直身,凛舟身子低下来,弯腰在她耳侧留下一句,“在你心里,对我的定义是很坏吗?”
徐音晚警铃大响,又想用手肘抻他腹部,这次被凛舟提前预判,大手包裹住她的手肘,大臂和小臂的连接处激起一层电流划过的触感,她受惊缩回来,咬牙呲他,“再说话跟你绝交。”
十余米外,一辆迈巴赫停下,车窗打开,赫一行迈腿下车,撑起一把伞,似是一早捕捉到徐音晚的位置,抬伞露出一张阳光帅气的脸,抬手朝她兴冲冲招手。
徐音晚抬手,慢半拍地回应他一个招手。
她本还担心他会跟往常一样跑到她身侧,拉她到一把伞下,寻思着怎么应对他的自来熟,结果赫一行一反往常,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在集合地点集合后,宁老师安排了两个小组,凛舟和徐音晚同一组,赫一行在另一组。
那组女孩子偏多,上山道路崎岖,又是雨后的晴天,地面还是湿润的,有极大的打滑风险。
赫一行一路上都表现出了作为一个绅士的修养,又是一个接一个拉女生们走过狭窄的山道,又是给女生们倒热水缓解过量运动的干渴。
忙得不亦乐乎,和为得民心积极融入接地气领事没什么区别。
魏折雯是一组里最扛事的女生,见赫一行如此互帮互助,也带动大家一起,一来二去立马成了一组里的小领导之一,男女干活搭配不累,两人休息时也坐一块。
相比起来,徐音晚闲散很多,作为二组里唯二的女生之一,男生们都选择让她们走更好走的路,另一位女生叫6晓亦,她和组里一位男生是男女朋友,男生对她跟得紧,其他人也颇有眼力见的给他们让出一点空间。
半山腰的平地区休息时,凛舟被宁老师叫去扛水,徐音晚一个人坐在景观亭里,6晓亦走过来,坐在她身侧,也和她扭身看向山底,“已经爬了一半呢。”
徐音晚从不主动交友,面对别人主动的搭话也不知怎么让话题能有来有回,只好中规中矩的回:“是的,风大了。”
6晓亦忽地插一句,回身和她对视,笑容淡淡,“你是不是看不太上我们。”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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