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随意捡了棵常见的树开始砍,“大队里的人不愿意来这边,让我自己挑着砍,等拖下山给他们过目一下就行。”
“哦。”
风知意微微点头,“那你可以砍几棵”
孟西洲手下不停地砍着树道,“九棵。”
风知意有点意外,“这么多你结算工分的时候有多少”
这话她问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跟问人家年薪有多少似的。
感觉有点冒犯,所以声音到最后,几乎轻得听不见。
不过孟西洲却听清楚了,非常老实地交代“工资”
多少,“1900多。”
风知意有些惊诧了,他明明跟她在省城里呆了两个多月,怎么还赚到了这么多工分
孟西洲像是出她的疑惑,“我干的活儿重,工分高。
像挖沟壑水利什么的,整个冬天都可以干。”
“哦。”
这也难怪。
那这个工分,倒也不高了。
他忙活,风知意也不好干站着,就抖开她带来的大麻袋,捡了根树枝,把地上枯黄的松叶拢成一堆堆后,准备用麻袋装起来。
砍倒一棵树的孟西洲目光习惯性地找了她一眼,却到她正蹲在地上,伸着她那白得发光、嫩生生的手去抓地上的枯叶,本能地急道,“你别弄小心划伤手”
风知意好笑地抬眼,“哪就那么娇弱了”
说着,略显粗蛮地抓起枯叶往麻袋里一塞。
孟西洲当即丢下柴刀奔过来,捉起她的手翻起手掌心拍了拍上面的草屑,到没伤口松了口气,“,弄脏了吧”
风知意有些讶异又有些古怪地着他,“哪有干活不脏手的”
说着缩回自己的手,这熊孩子怎么有些怪怪的。
孟西洲她有些防备的神情,顿时察觉出自己有些逾越了,垂眼抱歉地退开了些,“要不,你戴上手套再弄吧这地上枯枝败叶的,一不小心,真的会划破刺伤手的。”
“也行。”
风知意从随身的军绿小背包里摸出双手套戴上,哪怕她不会伤手,也会弄脏的不是
山上的松树很多,落在地上的枯黄松叶自然就也多。
一个上午,在孟西洲砍完树时,风知意捡了整整三麻袋压得实实的松叶,还有一袋松果,乐颠颠地拿给他,“好多松果”
孟西洲往麻袋里面了眼,失笑,总感觉她的快乐很简单很纯粹,“松子弄出来很麻烦。”
风知意不甚在意,“没事,反正冬天不是猫在屋里没事干吗”
其实只要是植物,对她来说没有麻烦的事。
“也不是没事。”
孟西洲把砍下的树那些枝叶劈砍下来,“可以编竹篾、编草席、种冬萝卜冬白菜、挖沟河、腌菜、做藕粉薯粉、养猪养鸡养鸭等等,到处都是活。
你只要想干,冬天也闲不下来。”
风知意面无表情,“哦,我不想干。”
她已经见够了整天闷头在地里干活的千篇一律,还想见识一下农村在冬日里聚众唠嗑、走亲戚、嫁娶甚至鸡飞狗跳这种温馨小日子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