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深想,她提着裙摆往谢怀殷身侧走去。
脚步轻缓,裙角蹁跹,朝阳如碎金,拖曳出耀眼光芒。
离得近了,她这才注意到谢怀殷身量极高,他是领的武差,所以不必戴官帽,用玄色幞巾裹头,束住丝,饱满额头悉数展露出,眉峰凌厉,隐携三分风流和七分不羁。
两人立在树荫下,罅隙间的光影敷在宁浮蒻粉白面容上,连细微绒毛都清晰可见。
谢怀殷侧身,往旁边踱了一步,似在远离她。
“四表兄在害怕我吗?”
宁浮蒻觉得阳光刺目,遂抬起手掌挡在额上,将戏谑的眼神也一并遮住了。
谢怀殷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转头巡视着猎场,他掌管一部分近军禁卫,此行来温泉行宫,同时也兼并着对陛下的护卫之责。
所以他才会提前来了猎场,但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
“四表兄,看来边境很是艰苦啊,想必风沙也很大吧。”
宁浮蒻自顾自说着:“明明是个健全的人,去了五年再回来,这耳力居然受损了,都听不见我说话了,太惨。”
她啧啧直叹,一副惋惜又痛惜的样子。
谢怀殷忍了又忍,觉得自己真不该给她脸,“风沙再大,都能忍受。
王都里的某些人开口说话,却是比那边境的风沙更讨人嫌。”
他微有侧目,视线未压,只觑着宁浮蒻的顶,“回京多日,还未曾祝贺五公主得偿所愿。”
谢怀殷的嗓音不像他这个人的性子,更为沉冷,明明嘴角噙笑,语气却乖张得很。
宁浮蒻听出他话中讽意,但并不恼怒,“四表兄莫不是在吃醋?”
她撤了挡在额头上的手掌,转而仰脸看向谢怀殷,两人目光相抵,又瞬间错开。
是谢怀殷偏了头,他用舌尖烦躁地顶了顶腮帮子,“宁浮蒻你是撞了邪吗?吃醋?脸厚如斯,竟也说得出口。”
他冷笑,“还能有精力和我打嘴仗,看来对于嫁入谢家,五公主也没有如传闻中那般热忱啊。”
当初谢鸣章求娶她,亦同时向陛下求了旨意,一许他以驸马之身入朝为官,二是宁浮蒻要同住谢府。
谢家是氏族大家,规矩多如牛毛,她看似身份尊贵,但入了内宅,成为谢家妇,又能翻出多少水花?
上辈子不就是如此吗,该死的谢家,困着宁浮蒻,让她羽翼凋零,日渐颓败。
如今被谢怀殷冷嘲一句,宁浮蒻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些许。
不好的记忆涌现出来,堵住她欲开口的嘴,让她喉头苦涩,说不出半句辩驳的话。
谢怀殷见她面色有异,心中顿生一丝悔然。
将心底突兀情绪遏制,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宁浮蒻,转身就要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刚迈出半步,悬于腰侧的短刃就被人给拽住了,他垂眸,瞧见细白指节扣着刀鞘,柔软的白和冷硬的玄色,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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