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走的,就比如从门口回来之后的祝铭远。
身后跟着的全都是来自各地的寻安使,就算全都排着队进场也得一会功夫。
总不能让他像个展览品一样坐在台上被每个新进来的人参观吧,所以当看到太尉回来的时候台上得官员们都很自觉先退到后台,然后等人上的差不多了才按照官街大小陆陆续续出来。
府主不在、府相不来他太尉就是在官职最高的人,所以最后一个登台无可厚非。
本来在他上台以前,在后面还能听到会场里各种嘈杂的声音。
在这个地方基本上已知的法术都是被禁止的,这也是多年以来的规矩。
所以想要神识探查、或者用别的手段偷听别人聊天是不可能的事。
所有寻安使都要规规矩矩的像普通人一样进行参与会议。
祝铭远上台前几分钟,外面突然鸦雀无声了安静的过分。
太尉大人还以为是都在给自己最后出场面子,高高兴兴掀帘子出去了。
结果刚露面,目所能及看到的寻安使全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中央。
难道府主大人现身了?祝铭远唯独在神秘的府主面前不敢摆谱,提溜着大褂小跑几步跑上高台,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一个大风大浪都闯过的老头都愣住了
高台中间,一个披着敞口大褂的男人,正一丝不苟的对着府主大人的椅子哈气。
哈一口伸过袖子认真仔细地擦拭,还趴在侧面查看清洁之后的程度。
看他头上渗出的细汗,和专注的眼神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旁边府相的座位已经被擦的反光了,年代感十足的椅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作的,反正从人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是那种经历历实沉甸的样子,谁也没有想过还要动手擦擦……
白浪手下也麻利,完全是一个合格家政工作者的样子。
就在祝铭远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的时候,人家已经把府主的椅子擦干擦净了。
临了还抖了抖袖子掸了掸灰尘,然后就是功德圆满的满意模样。
不光是祝铭远,在他之前坐在上面的其他官员也第一次见,有人敢不请自来擅自冲上高台的,要不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和对会议地点安全的绝对信心,白浪在有那个举动的一刻,人可能都不在了。
疯祸离的近看的真切,他是疯还没到癫的地步,大庭广众当着几乎所有中州寻安使的面做这么出格的事,他白浪可以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这小子……比他爹当年还任性!”
疯祸对这个故人后代做出了最合适的评价。
会议最上层春小光旁边,当白浪迅擦完两把椅子起身活动老腰的时候,资历比较浅的寻安使们终于忍不住了:“春寻使,这白浪小兄弟是何用意?府相大人刻意安排的?”
“我跟他不熟,以前不熟现在不熟,以后也不熟……”
“小光妹子,他有没有可能修炼什么功法走火入魔了,才敢如此疯癫?”
“喝假酒吃假药了吧可能,您别问我了我也好奇他脑子里现在是不是有包!”
“光寻使,这白浪是从中州过来的,会不会外面比较流行这样的表现方式?他是想给太尉大人留个好印象?”
“他就没擦太尉的椅子,以我对他的了解接下来还有更出格的事呢!”
果然相处过几天就是不一样,现在白浪得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了。
这家伙每一步都走在别人前面,这不春小光刚回答完这边的问题,就被那边的寻安使拉着衣服往下指了。
白浪,在场唯一一个见习寻安使,大摇大摆的一屁股坐在府相椅子上,还翘了个二郎腿给自己扇风呢。
府相的椅子,多少年没见被人坐过了!
可以说比府主大人的椅子利用率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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