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贺玜,老子都为你受了罚,你倒还活着回来了?”
下人将椅子搬来,扶公冶承坐下。
“你是不是会水性?故意耍老子玩呢?”
公冶承将贺玜浑身打量了个遍,质问道。
怪不得每次将他扔进河中,怎么折腾都不死。
贺玜惯起沉默,没有说话。
公冶承身子往前微凑,脸上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刚想怒,却在此刻,异常嗅到空中飘着一丝香气。
他细微一挑,眼中渐渐带起了玩味,目光四处扫望:“贺狗,你屋子里藏了女人?”
房梁上,慈粼皱起眉,看向自己身上的女裙,应是整日待在那香气腻人的长新殿,沾染上的。
实在不行,就都杀了吧。
贺玜抬起眸子,对上公冶承那双逐为凝视打探的目光,忽的,他低笑一声。
“三殿下大难临头还在想着女人呢。”
他迎着公冶承视线,“三殿下,二十大板疼吗?我若没记错,一月禁足还没解吧?”
这应是贺玜说过最多的话了。
可开口便是如此挑衅,还不如不开口。
“贺玜,你找死!”
公冶承愣神,瞬间怒吼起来。
这狗东西从江中回来一趟,敢开口怼人了?
贺玜睨了他一眼,语气生硬冷漠:“我若真死了,看公冶顺侯会不会拿你出来抵天齐的差。
都是半斤八两的东西,三殿下几时能认清自己呢?”
说到最后,他竟是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找死的意味。
很好!
公冶承被眼前这个少年彻底激怒,顿时几名下人将他踹倒在地,殴打起来。
脑袋被人重重踩在脚下,鼻间流着血,拳脚尽数落在身上每一处。
房梁上的慈粼没有想到他为了转移公冶承的注意力,会以自己为险,真是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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