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见坂,是小樽的主干道,顺着这条主干道能够一直走到海边。
如果类比国内,大概就是威海的火炬八街。
小樽三面环山,是一座只有十几万人口的小城,建筑物大多几层楼,没有特别高,而且在路边会看见很多纵横交错的电线杆,大概不是旅游旺季,街道上也很安静,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电影中博子在未婚夫藤井树亡去三年,还不能忘怀,你说现实中会有这样的情况吗?”
苏木想了想,“艺术取材于现实,现实的故事永远会比艺术更浪漫。”
“你这个回答太官方。”
“我相信会有的。”
苏木哑然失笑,“我想藤井树一定是博子的白月光,不然不会这么久都忘不掉。”
“白月光的杀伤力这么大吗?那你们男生眼里的白月光是什么样的?”
“不论过去多少年,每当一回忆起她,就会不自觉地嘴角露出微笑,可是微笑过后,心底总会莫名地泛起一阵隐隐的痛。”
姜半夏不由瞪大双眼,“真的假的?还有,你怎么这么懂,你是不是心里也有个白月光?”
苏木笑而不语......
其实姜半夏自己都不相信苏木会有,这个榆木脑袋除了她这个好朋友外,都没什么异性好友。
至于丁香?姜半夏一点都不担心,她又不是傻瓜,她能感觉到苏木对她明显和对丁香不一样。
所以姜半夏继续起刚才的话题,“苏木,你说万一以后咱俩分开,你会不会记得我很多年?”
苏木不由停下脚步,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
很久之前,他很喜欢伯特.海灵格的一首诗《我允许》,里面有这么一段:我允许任何事情的发生,我允许事情是如此的开始,如此的发展,如此的结局。
因为我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缘和合而来。
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
但面对姜半夏这個问题,他很难做到允许。
甚至他连面部的表情都不能很好的控制,莫名地很严肃,“没有万一。”
“啊?”
();() “我们不会分开。”
当说完这句话,苏木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对,连忙找补道,“两个有共同点的人能够相遇的机率据说是二十万分之一,然后能认识某个人的机率是二百分之一,之后能够越来越亲密的机率是两千万分之一,能够彼此成为朋友的机率是两亿分之一,能够成为挚友的几率是二十亿分之一。
我们能够成为知己好友是一件概率多么小的事,又是多么的幸运,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分开了多可惜啊?”
姜半夏其实刚开始有被苏木的严肃语气吓到,但听到苏木这解释后,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就想嘴角上扬。
大概是船见坂是一条坡道,刚才还没察觉,但现在走了这么久,姜半夏忽然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很自然地挽住了苏木的胳膊。
苏木一愣,却只听到姜半夏像哄小朋友一样说道:
“好好好,我们一定不能分开。”
......
下午四点,天狗山。
春季的天狗山确实景色一般,有些树木吐出了新芽,但大部分还是光秃秃的。
但站在天狗山顶俯瞰小樽还是很漂亮的,夜色下的小樽已经亮起灯火,大概就像在狮子山俯瞰港岛一样。
“苏木,真是可惜,虽然夜景也很好看,但没有电影《情书》银装素裹那么震撼了。”
“旅行就是这样,正是因为有遗憾,所以才会有下一次的旅行。”
“既然来了,总不能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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