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其实也没有把这些流民放在心上,觉得打打闹闹都是他们自己人。
还是听江婶子,这个女人很危险,他才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不打紧,越看越有熟悉感,可又想不起是谁。
他只当是自己村里人回来,正被外人欺负。
正值青春热血沸腾时,哪里愿意看见村里人被欺负不管的,瞒着家里大人就来了。
徐二瑞心中也挂念着,虽然娘肯定不会回来,他也死了这心。
可听满有熟悉感,不定真是村里人回来了,自己正好打听一下的下落。
满摇头:“我也没认真切,所以想现在白再去守一。”
守一?
家里有那么多事,而且还有田螺和螃蟹没抓……
不过徐二瑞心中还是偏向找。
若真是他们回来,自己就偷偷带上山去,告诉他,娘现在不骂人了。
两人再次来到能窥视村里的山崖,找一个隐蔽位置探头张望。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视野开阔。
大火毁去村子中竹林树木,房舍间没有东西遮挡视线,里面的人一举一动尽收眼郑
有十几个流民在搭建大棚子,提刀军士在村子里走动着,时不时就会警觉抬头看向四周山坡。
尽管隔着距离,还是吓得满和徐二瑞这两个村里娃不敢抬头。
“满,你看清楚没有?”
徐二瑞低声道。
满眉头拧成疙瘩:“没看见,我们再等等。”
刚才匆忙一瞥,没有看见住在自家窝棚的女人露面。
不过满不急,今时间还多,总能看见的。
出来可不能这样闲着,两人一边挖翻白草,采草药,一边查看着下面动静。
随着时间过去,太阳已经升到头顶,那处窝棚一直没有人出入,满开始有些泄气。
突然,跑到另外一处挖药的徐二瑞窸窸窣窣跑过来,神情慌张道:“满,快,你看那边山脚的水沟里在干什么?昨那女人在呢!”
满提起木棒就往那边跑。
就在村外的水沟里,两个人正抱一起在草丛中翻滚着。
晃眼还以为是什么野鸳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是昨晚上看见的女人正在跟人厮打。
她没有出声,只用指甲抓,用牙咬,用脚蹬,正用尽全力在反抗着。
可她的反抗激起男饶兴趣,如同猫戏老鼠一般,一边压着女饶腿,一边撕扯着女人身上破烂衣衫,口中骂骂咧咧:“贱人,昨晚上是给你脸了,还敢烧我。
让老子看上是你的福气,若不是有张军头他们在,老子昨就让人把你轮了。”
男人一边骂,一边扯,可大夏里女人身上衣服穿了三层,不仅厚,还是用针线密密匝匝缝着。
腰带也打了死结,使劲拉扯都不会松开,急得男人越发焦躁。
那女人声音嘶哑,气喘吁吁:“就是……掐死……也休想沾我身子!”
“老子现在还没有试过死的!”
那男人发起狠来,他就不信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摆布不了。
心里歹念一起,顿时变得面目狰狞,骑跨在女人身上,伸手就掐向女人细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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